着昨夜被弟弟狠狠撑开的酸痛,心却一寸寸变冷。
冬日昼短夜长,转眼间便金乌坠地,玉蟾高悬。
丫鬟们轻手轻脚地来来去去,点了几盏灯火,往桌上摆好温热的饭食,小心翼翼地求她多少用些。
谢知真强打起精神喝了半碗粥,只觉味如嚼蜡。
沐浴过后,她换上雪白的中衣,侧身躺在床上,半明半寐地躺了不知多久,耳听得“吱呀”一声响动,少年醉醺醺地晃进来。
谢知方今日心情不错,进门第一件事便是去瞧姐姐,见她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,轻声问道:“姐姐睡了么?”
谢知真没有应声,听着他温柔如昔的嗓音,不知怎么的眼尾有些发酸。
谢知方不敢扰她,自桌上的小瓷罐里拈出一撮茶叶,放在嘴里嚼了嚼,好去除浓重的酒气。
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后面,跳进残存着姐姐香气的洗澡水里,也不嫌水冷,“哗啦哗啦”把自己洗干净,光着身子回到床边。
紧贴着娇软的玉体,带着谢知真往里面挪了挪,谢知方给她盖好被子,贪婪地嗅了口玉颈,心里被满足的情绪填满,忍不住“嘿嘿”笑了声。
昨日闹得太狠,他本没想做甚么,架不住底下那物事不争气,直挺挺地翘了起来,存在感十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