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微微叹了口气。
能够好合好散,总比日渐离心的强。
“阿堂,你照顾好自己,无需挂念我。”她伸出玉手摸了摸弟弟的脸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的肌肤烫得厉害,“无论何时何地,我总是你姐姐。”
亲情难以割舍,她也不忍心与他老死不相往来。
她提起长裙往外走的时候,滚烫的怀抱忽然从身后紧紧贴上来,两只手用力抱紧玉肩,箍得她生疼。
他粗重的呼吸响在耳侧,犹如受了重伤、不住吸气的野兽。
“阿堂?”谢知真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,感觉到每一块皮肉都紧紧绷着,柔声安慰,“不要这样,我打算先去外祖家住几日,再回长安久居。我答应你,无论到了哪儿,都会第一时间告知你,你若是想找我,总能找得到,好不好?”
她哪里是去外祖家,分明是要与裴景山破镜重圆。
回长安久居,是要带着情郎拜见谢夫人,在长辈面前过个明路罢?
那接下来呢?和那人双宿双飞,成亲生子?
“可我一刻也离不了姐姐,一睁开眼睛便想看到姐姐,这该怎么办呢?”谢知方的声音似笑似哭,透着令人心碎的可怜。
趁美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之际,一只手忽然探至玉颈之后,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