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绿色的翎羽如调皮的雨丝,在谢知真半敞着的胸口流连不已,她素来怕痒,不多时便红着脸伸手去挠。
谢知方用力吸着她口中香唾,大手覆住放在雪脯上的玉手,顺着抓挠两下,紧接着便不正经地教她抚弄双乳。
低头看着浑圆丰硕的白乳被一大一小两只手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,或圆或扁,或呈水滴,或如木梨,饶是他恶劣地捏着乳珠往外提拉,揪扯到她吃痛,紧接着又猝然放手,看那团软肉回弹出香艳的乳浪,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。
“小娘子真是骚媚入骨,令我见猎心喜。”一双眼眸暗如黑夜,他既沉湎于她潋滟的风情,又难抑胸中酸苦,附在她耳边低声调笑,“晚生不才,也算是风流阵中的急先锋,这几年御女无数,却还是头一次见到小娘子这般放浪多情的美人……”
他这番话勾出谢知真的心病,她目不能视,口不能言,便用一只藕臂圈住他的脖颈,另一只自他手中挣脱,忍着羞意探至少年胯下。
纵然天赋异禀,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度起兴,裤裆中那物软软垂着,因着尺寸不俗,倒隆起好大的山丘。
谢知真摸了两把,绝美的玉容上浮现出失望之色,显然是觉得他中看不中用,是个银样镴枪头。
本是难压满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