醋意,着意调弄她,倒被她欲语还休的鄙夷之色激得七情上面,谢知方喘了几口粗气,将床边的柜子拉开,摸出个绘着春宫图的木匣。
匣中装满了淫器,角先生、相思套、银托子、缅铃等物一应俱全,他的手在几样入体的物事上停顿片刻,到底舍不得她受苦,取了最小巧最精致的缅铃。
这缅铃乃缅甸国进贡而来,内里放了水银,外层以纯金包裹,烧汁一遍,复又镀金,如是反复七次乃得。
若置于女子牝中,水银倾侧,金铃乱滚,震得人遍体酸痒,欲仙欲死,其中滋味,妙不可言。
有一诗专说此物,道曰:
原是番兵出产,逢人荐转在京。身躯瘦小内玲珑,得人轻借力,展转作蝉鸣。
解使佳人心胆,惯能助肾威风。号称金面勇先锋,战降功第一,扬名缅子铃。
谢知方握着那物,抵上水淋淋香嫩嫩的花户,甫一触碰蚌珠,美人便险些弹跳起来,雪脯紧紧抵在他胸前,腰肢不住扭动。
“心肝儿,莫动。”他心中又怜又恨,既怜她身子青涩,又恨她无心无肺,将人抱坐于膝上,纵缅铃在贝肉之间乱滚,看着粉嫩的芯子因情动而充血滚烫,含住通红的耳垂磨牙,“敢戏弄我?这一遭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。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