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快停下……啊……”谢知真颤声求饶,哆哆嗦嗦地在亲弟弟的口舌中泄了身。
舌头适时钻入紧缩的甬道中,填补难言的空虚,待她自可怕的浪潮中恢复过来,他才一进一出地缓慢抽送起来。
带着薄茧的大手探到前面,温柔地爱抚着快活过一回、缩在贝肉里的小小肉粒,只觉那里湿润非常,令人神魂荡漾。
他揉一下,她颤一下,偏偏今夜也不知怎么的,顺服得厉害,既不阻止他,也不嗔骂他。
谢知方占尽便宜,因着怕姐姐辛苦,自她腿间钻过去,转过身靠窗坐在地上,捞起两条玉腿往肩上架:“姐姐坐我脸上,这样省些力气,也方便我吃得更深些。”
谢知真暗暗叫苦,松开一段裙摆,罩住弟弟头脸,因着害怕他发现端倪,也不敢延捱,软着身子坐在宽阔的肩头。
如此一来,柔软濡湿的秘处结结实实贴在他脸上,肉缝微分,花珠恰好抵上高挺的鼻尖,水淋淋的蜜洞也喂到唇边,连个闪躲的机会都没有。
上半身抬高,失去借力之处,她慌张地夹紧双腿,将自己更深地送到弟弟嘴里,光洁额头撞在窗上,只听“吱呀”一声,乌油油的芭蕉树和屋檐上滴落的雨幕尽数跃于眼帘。
“阿堂,阿堂,快把窗户关上,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