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真惊慌失措地低声呼唤弟弟,一只手试探着松开衣裙,闻到浓烈的奶香味后,又心虚地重新捂回去,“若是教……教别人看见……我们还怎么做人?呜……轻些……”
“没有人看见,越先生已然睡下,没有我的吩咐,奴仆们也不敢随意接近。”谢知方向来大胆,加之他觉得姐姐上半身衣衫整齐,并不碍甚么,“便是教人撞见,姐姐只说是在赏雨,他们怎么知道你正骑在我脸上,给我喂穴里流出来的花汁呢?”
他说着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整段舌头刺入蜜穴,将不断蠕动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。
岳新筠所配的秘药,不止作催乳之用,还有催情之效。
谢知真教弟弟舔得越来越舒坦,越来越敏感,底下又酸又麻,仿佛将胞宫里的水儿流干还不够,还要泄出点别的甚么出来。
胸口于胀痛之外多了一重痒意,情热如沸,瘙痒也渐渐钻心,她实在忍不得,边哭边将衣襟散开,肚兜扯松,偷偷探手进去揉。
双乳湿漉漉的,沾满溢出的奶水,触手又湿又黏。
谢知真紧咬朱唇,玉手托着沉甸甸的乳儿揉弄几下,只觉那股子坠重的痛感略略减轻了些,又用青葱玉指抚摸高高翘起的嫩红茱萸。
这一摸可了不得,所有的痒意尽数汇集于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