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阳学宫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对不对?你们为什么不上及时报都护府?”
迟学监不慌不忙回答道:“二月士议期间,学宫还未能来得及确认此事,三月姚公府去职,柳公府你还未曾履任,都堂上无人主持,贸然提及,怕引发太多混乱,不过学宫此前早已经禀告过都护了,想来也不算没有上报。”
柳奉全盯了他一会儿,道:“姚公府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吧?”
迟学监站在那里,没有回答。
柳奉全也没有再问下去,坐在椅子上,挥手做驱赶状,道:“迟学监,你回去吧,希望这次你们的安排的人不会误事。”
迟学监拱了拱手,转身出去了。
柳奉全站了起来,负手看着下方偌大的瑞光城,神情严峻深沉。
这时一名从事自外走进来,躬身道:“公府,詹公到了。”
柳奉全并不回头,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过了一会儿,一名拄拐老者慢腾腾走了进来,他满脸皱纹,发须稀疏,不过精神算健旺,两目也很是有神,他半提拐杖,对着前方一揖,道:“公府。”
柳奉全回过身来,道:“詹公坐下说话吧。”
詹公微微拱手,道:“公府面前,哪有老朽的座位。”
柳奉全也未再劝,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