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座椅上,翻了翻方才一封未曾看完的公文,过了一会儿,才抬头道:“你说得事情,能成么?”
詹公拄着拐杖,身躯却是挺得笔直,悠悠言道:“老朽虽然现在不是泰阳学宫的祭酒了,但还有不少人愿意卖老朽这份薄面的。”
柳奉全看着他,道:“我不问你怎么做,我只问你,能不能做好?”
詹公浑浊的眼睛中似有精芒浮现,他道:“老朽活了一百多岁了,还从未过说过大言,能不能做好,呵呵,公府等着看就是了。”
柳奉全看他几眼,点头道:“好,我等着。”
张御从学堂离开后,回到了居处,他本是打算过午之后就往杂库走一回,去取今日可能会送到的异怪骨片。
可是他还未等到他成行,就有一名师教找上门来,言称迟学监有请。
学宫的最高学职乃是祭酒,不过这只是名义上的职位,是授给有名望的人的尊位,负责具体事务的乃是学监,所以担任此职的才是实质意义上的学宫执掌。
既然这位有请,那其他事自然只能先放一边。
他跟随着这位师教,一路来到了泰阳学宫的正殿奎文堂中。
迈步一入此间,便见大堂之上,学监迟朝坐于正中位置,两旁是地位最高的四堂学令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