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转而话题,道:“方才在外间,姜道友说有些事只有你这个副使者才能言说,却不知是什么事?”
妘蕞道:“没什么大事,道友你也是清楚的,我此来就要向天夏宣谕我元夏之仁恩,只要愿意向元夏投诚的,我元夏可以接纳你们上层修道人的归附,但是各个使者所能接纳的人数各有不同,身为副使,我只能接纳两人。”
常旸目中一亮,对自己连连比划着,“那道友你看,你看常某是不是,啊,是不是……”
妘蕞手中可供投效的人数有限,说是两人,那至少也得是寻一个寄虚修道人才算立功,可他虽认为常道人有些不够格,但总算是一个突破口,说不定借此能笼络来更高层次的修道人,故是昧着良心道:“常道友当然是可以的。”
常旸搓了搓手,道:“这个,不知道常某要如何做?”
妘蕞从袖中拿出一份约书,送到常旸面前,道:“道友只要在上立约就可以了。”
常旸拿了看了看,讶道:“这般就可以了?恕常某直言,此中似无什么约束之力啊。”
妘蕞道:“此只是笔议之约,等到我元夏真正征伐之人到来,持有这份笔议之人可不经训审,入我元夏,立时便能服下避劫丹丸。且此举这也是为常道友你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