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现在就定誓定法,天夏若要查问也是容易,对道友也是不利么。”
常旸点头道:“是极,是极。”他当着妘蕞之面,一脸喜色便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印,随手恭敬递给妘蕞,“道友请过目。”
妘蕞拿来看过,收了过来,同样拿了一枚看去无甚平常的玉符给他,道:‘道友收好,此是信物。”
常旸谢过一声,欢天喜地将之拿来收好。
妘蕞这时道:“常道友,既然你我是同道了,那妘某问一声,你们那等避劫之法,不知是用什么手段?”
常旸道:“这个……”他有些为难道:“不是常某不愿说,乃是此术牵连天机,我若在此说出,上面必受感应……”
妘蕞道:“这般的话,道友不必勉强了。”他心里判断,此中大概是什么易转天数的手段了,也算是一个线索,却是可以回去提一句。
常旸问道:“此回两位到此,主要就是为了招聚附从元夏的同道么?”
妘蕞道:“我是如此,烛午江和另外一位所负责的,大致也很我相同,姜正使的职责,我便不知了,常道友想要知晓,可以去问一下风廷执了。”
常旸这时想了想,忽然压低语气传声道:“其实道友若是在两家对抗之中有危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