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,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,她只是陈述,而并非商量,只是她的语气很是委婉,甚至带了些安抚的味道。
老祖宗说完,见常郁暖不言不语的,耐着心思问了一句:“郁暖?”
常郁暖这才抬起头来,道:“那二姐姐呢?她要怎么办?”
“那个混账东西,莫要管她!”老祖宗哼了一声。
常郁暖又问:“我是不是不能从家里上轿了?我姨娘是不是见不到我穿嫁衣的样子了?”
这个问题,常郁暖之前没有问过楚维琳,她知道,这个答案楚维琳给不了她,可既然无力改变这样的状况,比起自怨自艾,她更难过是她要背着人悄悄出嫁了。
做为一个姑娘家,几乎都幻想过自己出阁时的模样,这并非不害臊,而是对美丽的憧憬。
漂亮的绣了凤穿牡丹的嫁衣,镜中妆容精致的脸庞,目光所及之处,红灯笼、红双喜字,多么美好。
常郁映出嫁,家里是置过酒席的,常郁暖代替着嫁过去,是万般不能再如此了,毕竟,常郁映逃婚的消息那是半个字也不能走漏的。
不从京里常府发亲,没有花轿,又怎么会让常郁暖穿嫁衣?苏姨娘自然是看不见了。
在座的女眷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