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口的地步了,区别在于,死的是戏子还是进士。
常家那时候是有惊无险地度过去了,钟家却像是走了大霉运一般。不说停职,钟大人的乌纱帽都未必保得住。
有人侃侃而谈,说这样差别处理有失公允。要么轻罚钟家,要么再追责常家。
直到留意到常郁晓来了。那些人才住了嘴。
这几日常郁晓来回思量,他因着大赵氏的事体,与常恒翰也有些心结,况且常恒翰已经赋闲在家了,常郁晓便来与常郁昀说了几句。
“怕有心人拿这事体做文章。”常郁昀解释道。
楚维琳了然。
可要让楚维琳来说,事情其实是有些差异的。
常郁晖从下了大牢到出来,身上都没有背负人命官司,要不是那富商找人打了常郁晖一顿,都没人知道苏子毓死了,而钟家这几个,已经背上人命了。
这是时代,人有三五九等,皇亲国戚、官宦世家,士农工商,每个阶级都不同。施毅飞是有功名在身的,与平民百姓相比,他也属于特权阶级,他的意外横死,不是能轻易抹过去的。
若真有人要翻旧账,分明就是为了整一整常府了。
常郁昀怕楚维琳思虑太重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