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琳,你莫操心这些,等明日五叔父那儿有了信儿再想不迟。”
翌日一早,常郁昀便上衙去了。
松龄院里,老祖宗晓得常郁曚伤了手,板着脸气恼不已,可她已经决定了不管这门亲事,因而也不与柳氏多说什么。
到了傍晚时,陆续有些消息传回来。
施毅飞是因脏器损伤出血至死,有人检举钟家在年节里行贿,钟大人自然是大喊冤枉,可圣上大怒,当场去了他的乌纱帽,关入了大牢。
常郁晓的猜测不假,有人拿常家大做文章,尤其是几个穷苦出身的读书人,大骂世道不公,只因常家是皇亲,就能在京中屹立不倒,常郁晖的丑事不去说,姻亲赵家砍头抄没,常家却置身事外,照样荣宠不断。
楚维琳按了按眉心,这是祸水东引。
老祖宗斜斜睨了柳氏一眼,让众人都散了,只留了柳氏下来。
柳氏知道老祖宗要问什么,她直言道:“不是我,我可是记着老祖宗您的话的,要把小皇子扶起来,把常家弄得焦头烂额,与小皇子无益。”
老祖宗没有说一句话,便让柳氏退出去了。
接下去的几日,府中气氛多少有些低沉,好不容易宫里待常府与赵家出事前没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