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我,不是婆母,而是公爹。”
闵姨娘咬了银牙,楚维琇这般避重就轻,把贺大老爷抬出来,实在是可恶至极!
而那一口一个姨娘,让这个在金州以太太自居的闵姨娘格外不自在,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称呼了,金州贺家里头的下人,也没有哪个敢这般唤她。
闵姨娘的眸色一沉,哼笑道:“若不是洪氏横插一脚,我本来就该是正房!”
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婚姻看的是婚书,从没有应该不应该的说法。”楚维琇道。
闵姨娘的脸色越发暗沉,她听见了贺三娘低低的啜泣声,再看贺五娘分明受伤却高高扬起的下颚,心如刀绞一般。
她的女儿,凭什么叫人如此作践?
楚维琇突然来了金州,全是为了楚维琳!
闵姨娘怒火中烧,啐了一口,道:“都说世家女子知书达理,从小就熟读女戒女训,可到头来呢,不过就是如此风貌。饶是你姐姐,也知道该替丈夫纳小,你有孕在身,却不为丈夫考量,不添屋里人,对丈夫不尽心,对婆家不尽心!”
楚维琳放下手中茶盏,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,道:“闵姨娘这话说的,出嫁从夫,我从未忘过,现今是我们爷不想纳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