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我要违背了他的意思,硬要添个什么屋里人?我成亲不到三年,已经得了一个儿子,肚子里又有了一个,我哪儿对婆家不尽心了?再说了,我婆家没说什么,我们爷也没说什么,怎么就轮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了?见过想攀高枝儿的,没见过这般上赶着想让女儿做小的。”
闵姨娘眼冒金星,脑袋一阵阵发痛。
她知道楚维琳说的都有道理,可她正巧站在对立面上,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夫人莫要动怒,当心身子。”范大太太柔声劝着楚维琳,“常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,叫人好生羡慕。我说句不害臊的,丈夫若不想纳新,我们这些当妻子的,背地里可要高兴坏了,又怎么会傻兮兮地去替他纳人?”
江南女子多情,一颗心交付,谁不盼着对方真心以待,可事实上,多是伤心人,以至于待妾室通房,比京中女子愈发疏远。
就好比高家的宴席,素来都只有太太奶奶们到场,妾室从不登门。
闵姨娘假冒身份来出席,更多的是让人愤恨。
她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的。
楚维琳示意流玉添些热茶,捧着茶盏,水汽氤氲,她的视线往水阁下扫了两眼,见不少人留心着水阁上的动静,心里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