睨了梁师爷一眼。道:“师爷可真是清楚。”
梁师爷尴尬地笑了笑:“这事儿是中秋回明州去看爹娘时,才稍稍听来的一些。在下老家的宅子与乌礼明养水舞的宅子不远。不瞒五爷说。最初时在下是想走乌礼明的路子,但看他那些事儿,在下胆子小,掺合不起,就躲了。”
常郁昀点头,缓缓道:“是要躲开,都是掉脑袋的事情,不躲着些,那是嫌命长。”
“是啊是啊!”梁师爷连连应声,“在下可不是老寿星上吊,还是踏实些的好。”
送走了梁师爷,常郁昀站在桌边,背手沉吟。
梁师爷那是越说越错的,水四儿的事情,还能以曾经想走乌礼明的路子来忽悠,但水舞的事情就不一样了。
这个女人就养在明州城里,若乌礼明经常过去,李慕渝那里一定有线索,只要查请了水舞的身份,水四儿这个人也就浮上水面了,那么,私货生意又怎么瞒得住?
李慕渝根本不知道水舞,显然乌礼明极其小心,那么又怎么会让梁师爷听到些风声呢?
梁师爷和乌礼明分明还是有来往,只是这深度,常郁昀不好评估,兴许就和梁师爷说的一样,掉脑袋的时候他躲开了。
夜幕降临,常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