昀回了后院。
楚维琳见他回来,便让水茯摆了桌。
在吃饭上头,霖哥儿从不叫人操心,虽然也有些注意力分散的毛病,但只要是喂到嘴边的东西,除非是格外不喜欢吃的,别的都是一张嘴就吃进去了。
方妈妈轻松,楚维琳也省心,撤了桌后,和常郁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。
梁师爷的事情,不适合此刻提及,等到歇息时吹了灯,常郁昀才一一与楚维琳道了。
楚维琳亦是诧异不已,低声与常郁昀道:“这事儿了了之后,梁师爷这个人也不好留在身边了。”
常郁昀也是这么想的:“不是我们不留,而是不一定保得住。乌礼明贪墨的案子一旦查起来,牵连不会小,梁师爷到底帮他做过什么,现在我们都说不准,到时候一查,指不定他就搭进去了。即便没有,也够他倒霉一阵的了。他沾了这样的事情,即便辞了,父亲那里也不会质疑,反而会赞同。”
楚维琳听着有理。
他们夫妻迟迟没有辞了梁师爷,是因为他是常恒淼的幕僚,梁师爷企图蒙骗娉依,这在楚维琳和常郁昀眼里是不可原谅的,可摆到常恒淼跟前,就算不上什么大事了,常恒淼不发话,常郁昀不能直截了当赶人,但若是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