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穴。一面暖声安慰道。
楚维琳浅浅扬着唇角,她倒是不怕江谦吃亏的。
流玉的动作不轻不重。力道刚刚好,楚维琳眯着眼睛,倦意袭来。
见楚维琳睡着了,流玉轻手轻脚取了薄毯替她盖上,在软榻前摆了杌子,刚要坐下守着,就听外头一阵惊呼声。
流玉愕然,楚维琳也没有睡沉,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,讶异看着快步进来的常郁昀。
常郁昀有些狼狈,早上新换上的官服皱巴巴的,乌黑色的鞋子边上沾了泥迹,长发散了几缕。
楚维琳趿了鞋子匆忙站起来,一把握住了常郁昀的袖口,入手潮湿,她皱着眉头又在他衣服上到处摸了摸,只有袖口和长袍下摆处湿了,身上还算干燥,她提着的心放松了些,道:“还好还好,这都入秋了,要是身上湿了,可要着凉的。”
说完,楚维琳抬头望向常郁昀的眼睛,四目相对,刚刚松弛下来的心神又一下子紧绷起来,她低呼一声,抬手轻轻去抚常郁昀的额发,果不其然,他的额头上有一道划痕,不深,却是血色的,叫楚维琳浑身一颤。
两世为人,除了前世地牢之中,楚维琳何曾见过常郁昀这般狼狈模样?即便是今生未成亲前,在别庄里发现常郁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