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琳没有见过晨萍,说不上她的模样。她偏过头去看眼观鼻鼻观心的水茯。
水茯苦着脸道:“要让奴婢来说,不像,一点儿都不像的。是不是晨安听了什么流言蜚语,自己想拧了?”
楚维琳闻言颔首。从时间上算,当时晨安应该正在查常郁晖和晨萍的事情,也有可能听说些风言风语的。就越看越像了。
不过,这像不像的。也不能断言了晨萍是否是常恒翰的女儿。
在晨安心中,常郁晖和晨萍成了兄弟,怕是越发要恨死常郁晖了。
复仇的种子埋在心中,就算邢柱喜夫妻否认,晨安还是决定复仇。
邢柱喜一家都不清楚晨萍和常郁晖的事情,只听晨安说了几句。
晨安说,他跟了常恒翰这么多年,知道他不会强迫谁,若他和翠玉真有什么,就是翠玉心甘情愿的。他的娘亲愿意,他这个当儿子的还能说什么?好好坏坏的,也该是翠玉在地底下自个儿和他老子解释去。
即便是如此,邢柱喜夫妇也没敢和晨安说实话,这都是糊涂账,当年翠玉自个儿没说明白,亦或是揣着明白当糊涂,他们外人又怎么知道?
“奴婢若是早知道晨安恨上了大老爷和常家,还会教唆二姑娘做出那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