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来,奴婢便是爬也要爬回京城里去,给老爷太太提了醒。”邢柱喜家的捶胸顿足,后悔不已。
事情说明白了,很多疑惑也就解开了。
晨安的事情败露时,为何常恒翰会是那样的态度,也就能够解释了。
在他心中,晨安极有可能是他的儿子,作为父亲,要亲手处置了儿子,他难免会有犹豫。
楚维琳按了按眉心,让李德安家的先安顿了邢柱喜家的。就算邢柱喜家的不会把常府的事情往外说,可到底都不是什么风光事情,京城里又在寻她,还是先留下来,等明年开春后送去京城,交给老祖宗处置去吧。
等常郁昀回来了,楚维琳便说了这一段。
常郁昀绷着脸听完了,气也不是怪也不是恼也不是,到最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这都什么事儿!”
楚维琳胸闷了一下午,听他这一句评论却突然笑了出来,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不止是我们,等京里晓得了,大约各个都是这反应。”
“说起来,我真不想让老祖宗知道。”常郁昀低声道。
老祖宗这些年操心颇多,身体大不如前了,再听了这等混账事,怕是又要大病一场。
可一味瞒着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