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但也不是大家闺秀,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子自然流露的风情。舅太太倒是觉得这岳寡妇可怜,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,一个女人过日子实属不易。”
除了这些传闻,岳寡妇依旧神秘。
因着快年末了,薛财帮着常郁昀四处庄子上收账打理,忙得脚不沾地。十天里倒有七八日不在金州,薛家的松了一口气,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再和楚维琳说这事情,也就暂且按下了。
十一月初,江南反常地落了一场大雪。
南方不易积雪,潮湿不已,又冰冷刺骨。水茯没防备。染了风寒,只能在屋子里休养吃药。
忆夙来了金州,便往府衙里递了帖子。
楚维琳让人迎了她。待她落座,笑着问道:“可是小侯爷让你来的金州?”
忆夙抿唇笑了:“他不让我来,难道我就不来了吗?”
楚维琳笑眯眯眨了眨眼睛。
忆夙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诓不过你。我是来辞行的。过几日小侯爷便要启程回京了。我也会一道走。四皇子却是要等到来年开春,他在江南的时候够长了。开春便回京了。”
算起来,四皇子来江南已经一年多了,清扫贪官、整顿卫所,富饶的鱼米之乡过惯了纸醉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