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的日子。在这等高压下也不得不收敛了,成效显著,四皇子回京后也能顺利交差。
官场上的事情。楚维琳只是外行,忆夙能长久跟着李慕渝。最重要的便是她懂事,什么事情能知道什么事情不能知道,她分得很清楚,因而两人也无法展开这样的话题,说了几句,还是说到了家长里短。
忆夙却说起了岳寡妇。
“你晓得她?”楚维琳讶异。
忆夙笑得有些苦涩:“都是些旧事了,想起来时,心里总会不舒服。”
瑞喜班在进京之前,在江南唱过一段时日,当时班中的头角儿还是苏子毓,每每他一开唱,便是人声鼎沸。
江南戏班子多,风月地也多,在明州颇有些名气的倚月楼特特来人,想请班中的琵琶师傅指点楼中姑娘们的技艺。
班主曾是不肯的,外人都说,戏子无情、婊.子无义,可在班主心中,他们这等老实唱戏的人与做勾栏营生的姑娘还是不同的。
倚月楼被驳了颜面,却没有放弃,甚至是请了人来当说客。
苏子毓从中做了个调解,彼此各退了一步,琵琶师傅只教授倚月楼里那个名叫冉月的清官。
冉月颇有天分,本就基础扎实,在师傅的指点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