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了,我已是为道兄收拾好了一处清静别院,浅居陋室,寒酸了些,还望道友不要嫌弃。”
曲长治客气了几句,临别之前,他忽然回身问道:“听闻道兄曾与那张道人交过手。不知可否说下具体情形?”
雍复一怔,微觉赧然,道:“惭愧,那日斗法并未真个动手,在下对其知之甚少。”
曲长治看出他不欲在此话题上说下去,笑了一笑,也不再追问,便由一名道童引着,往备好的那处别院而去。
到了地头,安顿下来。汪广元便急急把道童打发走。随后迫不及待地说道:“师兄,你可要为小弟做主,那张道人打伤了我不算,还把我那新收的徒儿捉了去。用石斧斫死了!”
曲长治来至玉榻上盘膝坐下。道:“那张道人与你斗法时。到底用了哪些神通道术?你莫要遗漏半点,都说明白了。”
汪广元忙昨日被张衍打得无有半点反抗之力,说起来极为丢人。本还想往自家脸上贴金,可在曲长治目光之下,却不知怎的,不敢有半点隐瞒,把那日经过老实说了一遍。
曲长治又问了一些其本来不曾留意之事,就连许多细枝末节也不放过,随后坐在那处闭目沉思起来。
他来此也不单单是为汪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