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撑腰,如今锺台、轩岳两派斗法,南面乃是是非之地,他虽是好斗,可也能审时度势,并不会盲目搀和进去,正好借此机会避开,如此还不至有损名声,而一座仙城,对他来说吸引力也是不小,值得他动一次手,若能完全掌握在自家手中,日后也算有了根基。
可从汪广元的话中听来,那名张道人却不是先前想得那么容易对付。
汪广元小心问道:“师兄,以你的道行,难道还畏惧那张道人不成?”
曲长治睁目看他一眼,道:“临战之前,当要弄明敌手底细,此便如看人治病,需要对症下药,冒失不可取啊。”
汪广元精神稍微振作,道:“那师兄可曾看出些什么来?”
曲长治毫不讳言道:“此人我尚还看不透,需从长计议。”
汪广元听曲长治之意,似是还无意立刻动手,不禁有些急了,道:“师兄,这……”
他是借用了锺台派的名头来此,这本是极好的一杆大旗,可自己却被张衍打成重伤,连新近收的徒儿也被拿去斫了,如此奇耻大辱,若是不立刻还以颜色,就这般忍下,任谁也能看出问题来,到时哪还有人会把他当作一回事?
曲长治摇头笑道:“师弟莫急,我已有了主意,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