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了一声,伸一手按住案角,直视过来道:“把你海疆外观得之事详细说与我知。”
墨文道了声是,他在占部足足一年,省去枝节,拣了紧要几桩道了出来。
墨独听完之后,若有所思道:“你说观得那天外飞大鱼似有人驾驭?”
墨文肯定道:“是,学役以台中所赐镜盆观之,隐约见得那大鱼头首之上。有几个模糊人影,只是方才看有一瞬,那镜盆便自裂了,学役身上那可用来护命的阳纹尽皆化裂,无有半分残留。”
介宫师这时一揖,道:“大宫师。那镜盆乃是呙辛所制。”
墨独神情凝重起来,言道:“这等大匠所制之物,便是古妖也可远远察看得,居然看不得来人形貌,难道其已是到了那般境地么……”
介宫师脸露惊容,骇道:“这,大宫师是言……”
墨独一摆手,制止他说下去,转首看向墨文。道:“你方才言,在占部遇得一个小童,从未识字,乍一见下,却能把百字学经记下七八成?”
墨文一欠身,道:“是,学役见他是一个可造之才,便把法骨给了他。”
墨独道:“你此事办差了。”
墨文大恐。往下一伏,以额击地。道:“是学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