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主张了。”
墨独摇头道:“我非是说此事,而是你不曾将他带了回来。”
墨文不禁一怔。
墨独叹一声,道:“七八岁模样便能看得八成以上学经,这般天资,在素风台中也是少见,若能好好栽培。来日必成玄师,我墨衣台便可少了几分掣肘,为了这等人才,你纵然晚上两日到此,又能如何?”
墨文更为惶恐。道:“确是学役做差了。”
介宫师在旁说清道:“大宫师,文学役也是一心为了学宫。”
墨独言道:“我向来赏罚分明,墨文此行仍是有功,可赐双倍血药,但失落人才,罚减半数,何时寻回,何时补足。”
墨文郑重道:“多谢大学宫高赏,学役这便动身,不把那孩童寻得,绝不回宫!”
说完,重重一叩首。
墨独看了一眼介宫师,后者点点头,他走至一边,推开一扇暗门,道:“随我来。”
墨文再是一拜,便跟着介宫师退了回去。
二人退出去后,自石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一人,三旬年纪,留着短须,步履甚是沉稳。此人乃是申方国公子束淆,因国主老迈,无心打理国事,是故国中权柄早就操诸于他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