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,锋利无比。
苏锦一个激灵,黑暗似是被钻了一个小孔,日光旋即登堂入室。
他用力地握紧短刀,只觉一阵剧痛,手掌支离破碎,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脱——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,聚集一片尘埃。
伤痕累累地重新拾起了凌霄剑,那人嘴唇毫无血色,整个人更是如同风中柳絮,高台盛不下一般摇摇欲坠。
苏锦的血顺着鹤羽的剑柄滴入剑身凹槽,淅淅沥沥地沾满了篆刻的“凌霄”铭文。他声音仿佛自言自语:“是啊,分寸,要它作甚?”
情至深处,唯恐一场大梦。
可他心中有个声音总是萦绕不去,日日夜夜地徘徊,最终成了跳出贪嗔痴的执念。
苏锦迎着最后一点理智想,“我要去西岭看雪。”
而乌霆脸上却露出讶异,他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的人,那人立刻做了个手势。几乎不等苏锦恢复清明,刀兵顿起。
秦无端忽然大声道:“乌霆!你竟敢私养家兵?!诸位可看清楚了,他口口声声说着为天下苍生,实则只为了自己!武林公义也只拿来垫背——”
那家将团团包围,此处在洛阳城外,而镇守的城兵鞭长莫及。
唐青崖第一个拔出贴身短匕,朗声道:“尔等不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