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贤妃接了这棘手的事情,内心一定也是崩溃的,必要找她商量。
刚要说什么,祁清绝却冷声接过话道:“今儿太晚了。给你们娘娘回话,好生歇息一夜,有什么事明日再说。”
宫人哪里敢和祁清绝说什么,立刻答应了离开。
“走吧。”祁清绝这才看向凤凌泷,眼神温和下来。
“你倒是会做主。”她轻声说了句。
“我不替你做主,你能拒绝得掉?”祁清绝轻哼一声。
凤凌泷的唇角忍不住弯起一抹弧度。
贤妃今晚帮了她大忙,她还真不好意思拒绝呢。但今晚她也累得够呛了,明日再好生查这事,说不得,还真能帮得上忙。
贤妃听了宫人的回话,眼角一挑,笑道:“定王倒还真呵护着她。”
她眼里也尽是满意之色。
没什么比队友更靠谱这种事更能让她安心的了。
来时的马车再次驶行。只是回去的路上,四周的光亮明显黯淡了许多,唯有微弱的月光倾洒在车身上。
黑沉沉的马车内,凤凌泷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玉瓶,脑海中回想着皇宫里发生的事。
“今天的事,你怎么看?”祁清绝忽然开口,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凤凌泷顿了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