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能立刻答出来。
赵仙姿的事,她都还没告诉他呢。
不过,瞧他今日的表现,耳目灵通得很,或许早就知道了。
想了想,她说道:“赵仙姿进宫一定不是偶然,有她的目的。今天晚上,我看到她和太子见面了。在她与太子见面前,她与祁千仪也私下里见了一面,还让祁千仪摔了一跤。”
至于赵家的阴谋,她还是忍住没提。
“石手和我说了这事。”祁清绝冷静地判断道,“不过我在想,赵仙姿看上去不是没有分寸的人。”
“可那么短的时间里,她怎么把东西塞进去的?”凤凌泷摇头。
“为什么是塞不是换?”祁清绝问。
凤凌泷一下就明白过来。
当时,两人在黑暗里摔倒,她探头去看时,中间两人爬起来其实也要了一些时间的。宫里的香囊系在腰带上的手法几乎是一样的,赵仙姿如果熟悉了这种方法,解下祁千仪的香囊再换一个完全可以。
这个香囊与祁千仪这专制的新香囊一模一样的话,她又怎么可能怀疑?
“那祁清绝在大殿里突然晕倒,便是为了让那宫女踩散香囊?”
“拿过来。”祁清绝开口。
凤凌泷下意识地抬了抬手,指间的玉瓶便到了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