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结过亲,但也是被迫的行为,何乃不洁之说?凤姝郡主乃凤家百年来最出色的千金,又一向洁身自好,虽然做不成国母,但却值得其他好男儿。”
说到这里,祁清绝的面容僵硬了一下。
再说下去,别人不怀疑他的目的,他自个儿都觉得要暴露了,立刻转移了话题:“内阁诸臣都这般认为,那就这么定了,太子,莫非还有旁的想法?”
他转脸看向祁正廉。
这话问了其实等于没问,因为祁正廉根本做不了主。
不说他了,就是祁清绝自己现在想改变事实都很难,因为有过“污点”的凤姝,想当国母,那得力排多少众议才能成功啊。
祁正廉冷沉着脸看了他半天,在祁清绝以为他默认了的时候,他忽然开口了:“本宫虽然名为太子,但父皇还没醒来,没有父皇的旨意,一切都作不得数,将来继承大宝的也未必是本宫,所以凤姝郡主能不能做国母本宫作不得数。但舔为郡主的表兄,本宫还是想说一句,凤姝郡主做不成国母,但以她的出色,进宫为皇妃,想来是完全可以的吧?”
下面这些朝臣闻言,为了弥补刚才对凤姝的人身攻击,忙答道:“太子殿下,这个没有要求,倒是可以。”
祁正廉闻言,冲祁清绝勾了勾唇,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