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衅。
祁清绝不怒反笑,对祁正廉缓缓弯了下唇角,眼神却不是这么友善了,含着一抹锋利。
噼哩啪啦的电流在空气中响个不停。
“除了国母,其余的好说。”他淡声道,“只不过,如太子所说,将来继承大统之人,未必就喜欢郡主,所以,郡主能不能当皇妃,现在可不能瞎说,否则,这是堵死郡主的婚姻之路呢。”
众人闻言,都吓了一跳。
当着太子之面说“将来继承大统之人”,显然指的不是太子,这岂不是甩太子的脸?定王这口气,可真有些可怕啊!
他们顿觉后背出了一身冷汗。
太子这么说自己那是谦逊,可定王这么说了,就是引起一股朝政中的暗流波动啊!这关系,委实复杂。
祁正廉何尝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和反击,面色更是苍白了几分,但仍旧站定了身子,毫不示弱地回答:“这个自然,只是想给郡主正名而已。”
大殿上的事便告一段落了。
事定之后,祁清绝便将旨意发了下来。
凤凌泷扶着帝师起来,甩了甩自己跪得有些发酸的膝盖,随后很自然地弯下腰,帮席满纶揉着双膝。
席满纶既感动又有些不自在,忙推道:“丫头,出去再说吧,这里人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