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的工夫就把蓖麻子送到姚念慈面前。
不过姚念慈没接过去,转而用眼神示意学徒把蓖麻子交给一旁的男人。
男人愣神,看着眼前的一捧种子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,“大夫,这就是你为我配制的药?”
“吃了它,嚼碎之后慢慢吞咽。”姚念慈言辞简洁,同时听起来很急切。
男人又是一怔,瞥了一眼姚念慈有些犹豫,但最终还是双手捧过蓖麻子,而后囫囵吞枣地塞在嘴里。
看到男人很配合,姚念慈的面色这才舒缓下来。
她微微一笑,像是在安抚病患:“别担心,这是炒熟的蓖麻,味道上可能不太好,但良药苦口。”
“嗯……”男人皱着眉头,一边咀嚼一边回应。
看着他吞下三钱蓖麻子,姚念慈语重心长地说: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在过去几个时辰内,身体应该出现过剧烈难忍的疼痛,而且呼吸艰难受阻,仿佛有绳子勒住颈部。”
话落,男人咀嚼的动作停驻,惊愕地凝望着姚念慈:“分毫不差,大夫是如何推断的,仅凭把脉?”
见对方似乎有所质疑,姚念慈把昨晚刚好过的医书现学现用,解释一番后做出结论。
男人听得入神,脸上逐渐流露出钦佩有加的神情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