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大夫缓缓摸了摸胡子,眼里闪过一丝精光。
他嘛,还是很有自信的。姚念慈那个丫头,看着就是个能成事的。聪明的人,做起事情来,自然是要比别的顺当太多了。
所以说,箫妃和朗云就算是信心满满等着夏大夫过来,夏大夫也是压根不可能过去的。
且不说夏大夫眼下在蛮王身边,显然是不可能过去。就算是夏大夫真在王宫,人家王后压根没派人去请,怎么可能过去呢。
说来也是有趣,王后嘴巴张张,怎么着箫妃也该过问一二才是。
结果倒好,这人听着就当是听着了,压根没想着说自己去叫个人跟着一道的,还真就把事情全扔拓跋雁身上了。她拓跋雁难道就该帮箫家的忙不成?
也没见拓跋崇虞出事的时候,箫家给帮着做些什么的。反倒是培养箫猛倒是积极得很。
这箫猛若是对拓跋崇虞尊重,拓跋雁还真就说不得要请人来了。
可想想箫猛那德行,拓跋雁就不乐意。
她可做不出那以德报怨的蠢事,想想都会觉得恶心。
拓跋雁可不惯着她这母女俩的性子,除了蛮王这边,其余的地方那是一点都不想支会的。
那又不是她侄子,她担心那么多作甚?死了只能说是命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