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——什么是时候?”姚念慈的声音在夏大夫耳边响了起来。
夏大夫微微一怔,猛地回过神来。
他拍了拍脑袋,这是多久没想到之前的事情来了?眼下似乎是到了某个节点了,竟是那些有的没的一并都想了起来。
他抬头看向姚念慈:“我可真嫉妒你那师父,有你这么个仁义的徒弟。”
姚念慈一顿,倒也没搭腔。
这种时候,她还真不知道该安慰还是如何了。
亲自培养出来的两个徒弟,结果却是这么个结果,能怎么安慰?自己的大徒弟杀了小徒弟,甚至还动了想要陷害师父的心思。
这也未免太倒霉了些。
姚念慈顿了顿:“那拓跋崇虞身上的毒您如何了?”
夏大夫这话兴许也只是一句感慨,很快他就回过神来,摇头笑了笑:“我只是让他日后没有那么痛,但是毒自然是还没解的。况且那个时候也不是解毒的好时候。若是我那个时候解了毒,兴许就没你什么事情了。”
姚念慈眼里带着几分疑惑,什么叫不是解毒的好时候?
“那时毒性正烈,若是要解,只怕他那一身的功夫都要废了,正如日后醒过来的箫猛那样,一辈子当个废人。”夏大夫对姚念慈自然是有十足的耐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