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不至于如此,我换了另外一种法子,让他慢慢消化他体内的毒性。这七年虽然时常会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与疼痛,功夫却也还是在的。”
夏大夫说到这里,也不免有些佩服拓跋崇虞。
那时候拓跋崇虞才多大,说到底还不过是个十七的少年,他却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来。那东西痛起来可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忍下来的。更何况要忍受长时间的折磨。
一晃七年,拓跋崇虞也忍了七年。
“他们下毒本想是要害王后的吧?”姚念慈考虑片刻,这才缓声道,“我猜是想要让王室和拓跋家产生矛盾?”
她好歹也在拓跋家待了这么些日子。府内的那些老人们那时候都以为她是未来拓跋府的夫人,自然是事无巨细都交代得清楚。
拓跋崇虞的父亲,也就是王后拓跋雁的大哥英年早逝。拓跋雁成为王后之后,那可是把拓跋崇虞一道带进宫里去亲自教导长大的。
可以说,拓跋崇虞也是在蛮王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,那时候拓跋家和王室的关系自然是绝对的融洽了。
可这却不是那些部族想要看见的了。王室本就有最好的草场,若是连这兵权的颁发都能被王室所影响的话,那他们这些部族的权利无疑是被削弱了。
拓跋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