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的回身,就看到,此时钱鸯鸯正抓着他的手臂,秀眉难受的紧蹙,嘴里还神志不清的嘀咕着:“嗯……妈,我好难受!”
闻言冷云天深邃的黑眸一动,原本要离去的脚步却再也走不动了。
最终他心中无奈,轻叹一口气,小心的松开她的手,随后俯身,拿起地毯上的被子抖了抖,转身给她密密的盖好。
随后他径自坐到了她床边,大手轻放到她的额头上,轻探此时她额头的温度。
有些发烫的额头,让他的大手一顿,瞬间俊眉紧蹙了起来:
“怎么这么烫,不行得去医院。”知道她发烧了,冷云天下意识的就要扶她起身,去往云天医院进行医治。
可是钱鸯鸯迷迷糊糊一听到要去医院,立马就挣扎的更加厉害了。
在床上大吵大闹,说什么都不去医院,倒是想带她去医院的冷云天被她折腾出一身汗,无奈最后拗不过她,只得把她重新扶躺好。
他才又出了门,去了趟药店,买了体温计,退烧药和消炎药回来。
冷云天知道吃药不能空胃,因此他还抽空下楼,给她做了白粥。
事实上,冷云天并不是从一出生就这么一帆风顺的,在美国留学的时候,他也曾穷困潦倒,靠着刷盘子赚钱果腹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