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倾歌愈发头痛,想到今后的王府生活,就觉得此生无望,再也过不下去了。
“嬷嬷,您看我这几日身体欠佳,能不能以后再学礼仪?”
然而这位嬷嬷就是顾睿渊的奶娘,感情自然很深,她高扬脖颈,语气尖锐,“姑娘名声在外,如若不改恶习,恐怕今后会影响主子。”
“我根本就不想嫁”
剩下的话戛然而止,停在嘴边,看见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,夏倾歌还是决定忍了。
不是她卑微,再者说夏倾歌从来不是唯唯诺诺的性子,而是她不想露出任何破绽,若是多次反抗反抗,嬷嬷肯定会把情况转告顾睿渊。
“知道了。”
学了这么多的礼仪,夏倾歌最受不了的就是行礼。
嬷嬷那种手里的戒尺,身板笔直,来回踱步,室内香烟袅袅,缭绕如雾,夏倾歌开始打盹。
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,“嬷嬷,这香犯困。”
随后,耳边传来一道笑声,“姑娘,这是老奴故意放的,其中添加迷香中的曼陀罗,不会伤身,放心就是。”
这厮脑子是有问题吗?
夏倾歌不解,但也不想多问,从前当特工的时候,就会有这种训练,所以她也不觉奇怪。
“姑娘,身为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