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应该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,不管是酒宴,大婚,任何地方,姑娘若是像此刻混混沌沌的,是不应该的。”
夏倾歌好久没有受过这种训练,所以闻到香味便会打懒犯困。
她清醒了几分,站了起来,“那嬷嬷就太小看我了,我调制一种想香,看您会怎样。”
她的眼光从上而下,又从下而上的打量了一下夏倾歌,满是狐疑,这小姑娘又闹什么幺蛾子。
旋即,嬷嬷冷笑了一声,年纪尚轻,又未嫁人,处在闺阁之中,未经人事的姑娘,能干什么?
嬷嬷唇角掀起,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,“那好,就听你的。”
于是,夏倾歌先行道别,写了药方子,让兰心去取。
“小姐,您这是作甚,又想祸害谁啊!”
兰心看着一行行青花小楷,不知每一味药具体有何用,但起码也知道这些是让人昏迷的东西,而且剂量不小,药名颇多。
“尤其是木菊花,山茄花,毛曼陀罗,切记,取上好的。”
兰心点头,旋即就匆匆去了药铺,又匆匆回了府。
她气喘嘘嘘,“小姐,熬几个时辰啊!”
夏倾歌推了推她的脑门,“熬了就失去了效果,傻瓜。”
她挽起袖子,将其碾碎成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