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埋头不语。
夏倾歌略略打量了一眼春杏,初经人事,少女双颊绯红,双眸春光浮动,含情脉脉的,即使被人打骂,那种被宠爱的娇羞依旧遮掩不住。
夏倾歌毕竟和男人有过最亲密的事情,所以作为一个过来人呢,她清楚春杏昨日被谢琅骅宠幸了,因一时得意,惹恼了自家小姐。
主仆二人一个德行,夏倾歌谁也不帮,只看热闹。
此时,众人不语,还是谢琅骅先开了口,而且说得坦坦荡荡,毫不遮掩,“昨日我和云烟有些争执,一气之下,让春杏伺候了我一夜。”
金氏想借势发火,但谢琅骅太过镇定,一点也没有愧疚之心,让金氏也着实尴尬。
“纳女人也不是不行,只是宠妻子的贴身丫鬟,很是不妥,昨日你行为太过鲁莽。”
夏林毅谁也不偏袒,说道。
夏倾歌才不想让事情就这么过去,“既然春杏和谢琅骅有实,那就应该给一个名分,当初父亲不是也娶了一个丫鬟作为妾室吗?”
她笑得很轻佻,“之前早就有了情,只不过碍于姨娘。”
至于他们是怎么偷得情,那就不能言喻了。
夏林毅无言以对,而夏倾歌继续道,“既然父亲觉得谢琅骅此事做的不妥,那以后,女婿若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