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中遇到什么难事,父亲也不必帮了。”
夏倾歌提议给春杏名分,就是让夏云烟难堪,而刚才说的那番话,又在提醒父亲,既然谢琅骅父亲查案风波未平,朝廷仍有残余势力在不断上折子,让谢琅骅的父亲罢官,那就做一个旁观者,不帮忙。
夏林毅没说话,可很清楚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此事告了一个段落,夏云烟就立马去了金氏那里。
想当初,母亲这里总会有父亲陪伴,现在,之余她们母女二人。
“娘,你说谢琅骅怎么这么过分,还有那个夏倾歌,非要给春杏一个名分。”
此时的金氏被夏倾歌折磨了几次,脑袋里面都是浆糊,根本想不出对策。
“女儿,你先告诉我,春杏”
“昨日夫君很是不高兴,我掐了春杏一下,被夫君看到,因此争执不下,所以.”
丈夫在她眼前演活春宫的事情还是别说了,二人那些从未听说过的花招动作,就连画本中都没有出现,夏云烟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可夏云烟知道,无论是一个春杏还是十个春杏,谢琅骅在床上呼唤的名字,始终是夏倾歌。
这口气她咽不下去,以后,她必须报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