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就等于在戳她的伤疤,揭她的老底。
“你满口胡言乱语,信不信我撕了你那张嘴!”
李玉娆被气哭了,道“两位姐姐不要吵了,我走就是了。”正在此时,越国公在远处冷喝,“你如此刁蛮,真是给我失了脸面。”
木禾县主见他走进,忙屈膝行礼。
“你倒是个精明的,我一走,你就原形毕露,不顾两家的颜面。”
其实越国公是知道木禾县主的性子,刁蛮任性,在他庇护下,为所欲为。
木禾县主不说话,也不道歉,就在那里生闷气。
新的一轮比赛即将开始,台下的勇士和贵女都纷纷起哄,让木禾县主再来一次。
毕竟上一轮,她技压众人,在场的,无不惊呼,无不为之震撼。
木禾县主拿起长弓,下去骑马,勒紧麻绳,绝尘而去。
这样一个女子,是外人眼里是极好的,出身高门,样样精通,又是个县主。
不过片刻,木禾县主再次夺魁,拿下第一,她回来时候面上堆满了笑意,“这次又是第一。”
她笑得天真浪漫,像个邀功的孩子!
夏倾歌闻言,起身道,“刚才木禾县主不想和我比试,难道是怕我看出你的破绽?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