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露心虚之色,闻言,满脸汗水,“不要胡言乱语。”
夏倾歌对越国公说,“木禾县主的技艺是好,我也佩服,只不过射箭射的准不准要考虑很多因素。”
“闭嘴!”
“继续说!”越国公道。
“越国公你有没有注意到,当其他贵女上场的时候,两旁的人便格外用力挥舞大旗,而木禾县主上场的时候,他们并没有挥旗,风不大,射的方位更容易把控。”
其实木禾县主的鬼主意很多,从前先生考题,木禾县主就作弊过,这点,越国公是知道的。
“到底是不是你的注意?”
“不是,不是,分明是夏倾歌胡言乱语。”
越国公冷喝一声,拍了一下案几,“到底是不是你干的,说!”
木禾县主乖乖认怂,“是我干的,那又怎样?”她不屈服,高抬下颚,倔强的小脸上两道泪痕,手都不自觉的颤抖。
“你今天他令我失望了,我今天”越国公拿起长鞭,搞搞抬起,“我打死你.”
"你打啊,你舍得吗?"
越国公确实下不了手,“你父母把你托付于我,而我却把你教导成这样,罢了罢了,你走,别再来越国公府。”
他是长辈,自然不能顶撞,木禾县主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