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是你嘴太臭,你有什么脸来说我。”
夏倾歌冷笑,“是啊,你也没什么资格来说我,上次岳公子那事儿黄了,想必这次,你落了个这样的名声,今后怎么嫁?”
“这些不用你提醒,你给我闭嘴!”
木禾县主上前,张牙舞爪的,夏倾歌挣住她的手,“还想对付我。”
一阵酸痛感袭来,木禾县主的手腕失去了直觉一般,惨叫连连,苦苦哀求,“不敢了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“跟我走!”
木禾县主感觉自己像个提木玩偶,任人摆布,“为什么要听你的。”
她满面通红,泪眼汪汪,瞧着十分可怜,但又不讨人厌。
“去道歉!”
“跟谁!”
“我大娘!”
木禾县主摇摇头,“那日我说的句句属实,绝无虚言,她本来就在尚书府没有地位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什么还有!”
“你还说了一些过分的话,你都不承认了?”
木禾县主想想,当时气急,所以心直口快,无礼谩骂,可她性子倨傲,从不低头。
“跟我去道歉!”
“我不!”
话落,夏倾歌揪气她的头发,“跟我道歉。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