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了,我去道歉!”
    夏倾歌并没有停止这个动作,而是一直拽着她的头发,走到越国公府。
    这一路可是热闹,旁边不少婢子奴才前来围观,见木禾县主如此惨状,十分解气。
    还有人吹口哨,或者拿石子砸她!
    可木禾县主管不了这么多,头皮上传来火辣辣的疼,她只希望夏倾歌能轻一点。
    到了李氏的房前,夏倾歌嘱咐了一句,“进去可别闹什么幺蛾子。”
    木禾县主撇着嘴,今日可丢脸丢到天边了,一再屈服,说不准夏倾歌更加得寸进尺。
    “我进去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我就骂那个李氏,怎么了?”
    夏倾歌冷不丁的撇了她一眼,捏住她的下巴,斜睨着她,那种眼神,似是把锋利的刀子。
    “给我道歉,如若不从,今后有你好看的。”
    木禾县主毕竟从小金尊玉贵,娇生惯养,不肯放低姿态,可夏倾歌实在太可怕了。
    温柔起来很温柔,佳人一笑,颜若倾城,可脾气硬起来,谁也拿她没办法。
    木禾县主怕了,直接认怂,“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两人进去,李氏正在内室挑选丝线,绣花来消遣时间,等待父亲归来。
    夏倾歌和木禾县主冒然而进,一个趾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