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倾歌起身告辞,“越国公,小女出去一下,就不多多打扰,就此告别。”
“你不用理会她,就坐在那里,任他哭闹。”话落,越国公又道,“再来几个人,把她送回去,在这里扰的耳根子都不清净,真是心烦意乱。”
“是!”
夏倾歌闻言,起身,“不必,我正好要和木禾县主说一些话。”
越国公知道夏倾歌也不是个吃素的,生怕她欺负了木禾县主,刚才骂归骂,还是心疼的。
他笑道,“别跟那孩子一般见识,今日就坐在这里,看看有什么少年才俊,老夫也好牵线搭桥,做个媒人。”
说完,他仰头一笑,杯中酒一饮而尽,冲着夏倾歌微微额首。
虽然没有嘴上说,但夏倾歌知道,越国公这是在替木禾县主赔不是。
夏倾歌也看的出,越国公心里的防备。
她也微微额首,起身告退,“就不扰越国公清净了,我去找木禾县主了。”
夏倾歌执意离别,让越国公也是很尴尬的。
她走出了大门,见木禾县主哭的花容失色,硬生生的杵在那里,纹丝不动,手指微微颤抖,表面还要装作一副坚强的模样,像个孩童。
“知道错了?”
木禾县主觉得这话十分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