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变小的脚步声。
“您要是不放我出去,我就轻生。”
夏倾歌走进内室,看到一张梨花木罗汉床,上面铺着厚厚的锦织珊瑚毯。
“这么热的天气,就不用铺毯子了!”
木禾县主撅着嘴,“我也是四肢体寒,特别春夏交替之际,容易着凉,所以就铺毯子了。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和我谈这个。”
夏倾歌闻言,可屁股底下温度太烫,燥热难耐。
她也不想和木禾县主提任虞,见她眉眼中一个川字,笑了笑,“不是喜欢李勇吗?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。”
木禾县主就知道夏倾歌这么说,她捻着帕子,脸色有些难看,“李勇只是单纯的喜欢,任虞我和他只见了一次,就要过一辈子的那种。”
如果木禾县主是她从前那个时代的女子,绝对是个爱闪婚爱离婚的。
“只见一次,认定终生?”
“是啊!”
木禾县主回答的理直气壮,可看到夏倾歌质疑的眼神,眸底还是流露出几分不安。
“怎么?”
其实木禾县主也有担忧的地方,她嫁过去了,然后任虞不久就要去往战场。
那种担忧不是没有的,可当下,木禾县主只想和他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