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是被大家祝福之下,光明正大的在一起。
她不想再和他偷偷摸摸的见面,那种日子,她也受够了。
上次被越国公教训了一顿,差点挨了鞭子,这一次,她想好好和越国公谈谈。
可当她心平气和说话,换来的,就是辱骂。
越国公说他家就是如此,从来没有长命的男人,自己嫁过去,还不如去当尼姑算了。
而且,任虞的家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,他是个庶子,母亲还是个从通房丫鬟抬起来的小妾。
至于原来,还是个戏子,被任家老爷收留作为通房丫鬟而已。
那种母亲的出身,本就是个伺候男人的,所以,越国公觉得,生下的儿子也品性不端正。
木禾县主把这事儿和夏倾歌娓娓道来,闻言,夏倾歌也只是微微一笑,“长辈和我们年纪差距之大,所以看事的观点也有所不同,他的母亲是那样的人,但他不一定是。”
木禾县主露出喜色,仿佛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。
“是啊是啊,倾歌,你不信我就带你去和他见见,他不是李勇那种人。”
“那任家现在的态度是?”
木禾县主闻言,故意拿起茶盏,一饮而下,低垂着眉眼,遮掩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他们家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