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直接点火架锅煮么?我去取柴。”
在屋子点火实在是有点冒险了,顾云听想了想,将柴火堆在了檐外露天处,免得火苗燎到哪里,造成安全隐患。叶临潇将放着食材与工具的圆木桌搬到了门口,方便煮鱼。
锅很快就被架了起来,顾云听没那个耐心等鱼腌制入味,索性笑嘻嘻地请叶临潇用内力强行将那些料酒融入鱼身之中,倒了水,便直接将鱼与荇菜丢进了锅里。
顾云听这样的人愿意为别人洗手作羹汤,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,但叶临潇忽然觉得,这可能不太行。
这人做菜连油都不倒的吗!
“夫人从前没做过这些事?”叶临潇问。
“没啊,是有什么……不对的么?”
叶临潇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地笑了笑,道:“那你歇着吧,我来。”
他说着,从桌上去了油汤,动作十分熟练,的确是做惯了这些事的人。
“你怎么会这些?”顾云听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,问。
“从前行军,难免要露宿荒野,有时候实在受不了干粮,就和别人一起做一些野味,和他们学的。”叶临潇说着,并没有什么怀念或是别的情绪,脸上的神色也惺忪平常,只是夫妻间寻常的闲话。
“那倒是我低估王爷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