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以为,今晚这顿鱼是注定吃不成了的。”顾云听随口调侃了一句,没有深问。
“为何总称什么‘王爷’,又不是什么正经封的王,还是说夫人是故意在调侃为夫?”叶临潇挑眉,玩笑似的问。
“那还能叫你什么?”顾云听不以为然,“夫君相公之流太死板,我不喜欢。或者……‘临哥哥’?”顾云听促狭地学顾星梦喊了一句。
“可以。”叶临潇不仅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,反而颇为受用。
顾云听扯了扯唇角,倒也没说什么。
锅里的鱼渐渐浮了起来,随着汤轻轻摆动,像是在游动,鱼唇受热一张一合,可惜水还没烧开,要不然更像是这条鲈鱼还活着,正在吐泡泡。
顾云听玩心大起,取了一支干净长筷,将筷尖停在鱼口,钓鱼似的:“看,这便是愿者上钩。”
“这可不是它所愿,而是没得选。”叶临潇意有所指地轻笑着说。
“这我可不管,我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,也给了他机会的,他自己送上门来,我自然就是那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。”
这说的倒不像是鱼,而是某个人了。
顾云听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:“不过若他当真自己送上门,我倒还要佩服他重情。”
叶临潇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