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心去看个热闹,不过一来是自己脚也伤到了一些,站不起来,二则是叶临潇喂完药打算出门时将她按住了,还连点了她几个穴道,害得她只能百无聊赖地躺着,哪儿也去不了。
阿渚胆子小,对顾云听一向是又敬又怕,言听计从,所以日上三竿,见顾云听还没起身,也不敢来催,只畏畏缩缩地在门后探头探脑的。
“有事?”顾云听问。
“那、那个……小姐,已经巳时了,您还不起身吗……?”阿渚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我不起,或者你替我端些水来,我洗漱一下?”顾云听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,提不起力气。
阿渚乖巧地“哦”了一声,又问:“那早膳和午膳怎么办?”
“也端过来。”
“啊?……小姐是身上不舒服嘛?”阿渚小小声问,“要不然,要不然还是去请个大夫吧?”
“不必,我看过大夫了!”顾云听道,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……”
她一时想不出什么缘由,卡了壳。阿渚就一直在那里等着,虽不催促,但那样静静地看着,也无异于一种无声的催促。
“那个,陆神医昨日看了,他说兴许是喜脉,不过我平日里上蹿下跳的,脉象不大稳,所以神医让我先躺着养养。”顾云听老神在在地